他扭头望向元世亨,翻白眼道:“元兄,这贼眉鼠目的家伙是谁?”
“啊——?!”
“大胆!”
“放肆!”
元世亨呆了,洞寒山身后的几名禹余天弟子已接二连三地厉声叱喝起来。
洞寒山摆摆手示意同门安静,冷笑道:“我听觉渡大师说起你时赞不绝口,原以为出家人不打诳语,阁下必有过人之处。谁知百闻不如一见,竟是个卖弄口舌欺世盗名之辈。”
楚天剑眉一扬,笑了。
“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楚天悠悠道:“我不该说你是贼眉鼠目,因为那是在侮辱蟊贼和老鼠。”
“楚兄——”元世亨一直以为楚天像自己一样不善于言辞。现在才知道,这家伙不过是不爱说话而已。一旦开骂,足以刻薄到让死人火冒三丈地从棺材里蹦出来。
果然洞寒山的脸变得更长更冷了,嘿然道:“楚天,听说你功力尽废,我看未必是真,洞某今日愿意只用两成功力与你一战。你敢不敢接受?如果不敢,那只能说明《法楞经书》非偷即盗,绝非你凭真本事得到。如此居心叵测之徒,还是趁早滚出法门山庄,免得自讨没趣!”
他早就想找楚天的麻烦了。因此借口寻找苏智渊的下落,迟迟没有回山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