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峨山月的遗书交给幽鳌山,低声道:“我猜它应该是幽夫人留给你的。”
幽鳌山默默打开遗书,虽然书信的内容他已经听说过,但当峨山月那娟秀的笔迹映入眼帘时,胸口仍情不自禁地深深一恸。
“写的是什么?”峨无羁想凑过脑袋去看,被莫靖轩一把摁住,微笑道:“小羁,听小楚说你的酒量很不错。来,干一碗!”
峨无羁被一位世家家主搂着肩膀称兄道弟,不由大感快意,也就不计较人家张口闭口叫自己“小鸡”了。他爽快地倒满酒,举碗道:“一碗哪够,咱们少说也得干上三碗才成!”立时将峨山月遗书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
幽鳌山看完遗书久久无语,只一口接一口地喝闷酒。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不知道峨山月走时,怀着的是怎样的心情。或许正如她的遗书中所言心烬成灰人渺然。
虽已百日,但对幽鳌山而言她的离开仿如昨日。
有时候思念就像手中的这碗酒,时间越久就越浓。
他松开手,遗书徐徐飘落进蹿动的火焰里,冒起冉冉青烟化为一片银白色的灰烬。
幽鳌山怅怅出了口气,说道:“过去三个月里,我总共摸排了一千九百八十七人,经过几轮查证筛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