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天才好做新娘子。”
翼轻扬朝她笑笑,目送赵红瑶走出抛花小筑。
她心不在焉地上了二楼推门入屋。屋中点着灯,窗外的天色却早已黑透。
在窗边不知呆坐多久,她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一个魁梧伟岸、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来人的脸上自左额起有一道殷红色的疤痕越过鼻梁、面颊直插右边脖颈,像刀锋般将面庞劈成两半,像是被人重创所致。
“爹爹!”翼轻扬纵身扑入来人怀中,鼻子酸酸的想哭:“你怎么才来?”
“还不是为了找你!”翼天翔绷着脸,哼了声道:“是不是在外面受人欺负了,又念起爹爹的好?”
“哪有,我是你的女儿,谁敢欺负我?”翼轻扬撒娇道:“爹,你想不想我?”
“我想你什么?想你不听话,想你一门心思要出去闯祸!”翼天翔情知自己把这丫头宠坏了,只要不开心便闹离家出走,若不给点颜色看,天晓得她还会干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来。
“你三番四次溜出去,自己倒是玩了个痛快,却教爹爹和洞掌门如何向前来出席婚典的亲朋好友交待?都快做人妻子了,还是那么任性妄为。”
翼轻扬嘟起嘴巴,摇头道:“我早说过不要嫁给洞寒山。爹爹,你跟洞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