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真地存在光明世界,自由人生吗?”一个匆匆搭就的茅草屋中,一个十二三岁的青涩少年,正带着憧憬的眼光发问。
“当然,只要崇信光明,自然能够看到光明世界,只要心中有信念,就能找到自由人生。”赵良才一脸肃穆,他本以为宣传这些很难被这些没什么文化的族群接受,但恰恰相反,这些纯朴的人,并没有反对,只是在向往的时候,本能地进行质疑。
他想起了古代封建社会的时候,许多被统治者定性为邪教的东西,其实往往也宣讲众生平等,真空家乡,极乐世界等美好的东西,老百姓可能不明白具体含义,这些邪教之所以为邪,就在于讲一套做一套,根本没有具体的纲领和实践手段去实现他们的理想,最终沦为骗局。
但他搞得“拜光明教”就完全脱离了这个窠臼,要教义有教义,要纲领有纲领,要组织架构有组织架构。
短短三个月,他和陈道长以及一尘和尚,就在海天门的默许下,在周围一百多万人中进行传道布教,发展了两万多信徒,从中提拔了几十名较为聪慧,同时有一定文化基础,能够较好地理解教义的人。
这些人往往都担任着修道者赋予的一些职司,自然不是完全的文盲,对当今天下大势也有一些浅薄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