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远远扫了韩宜年一眼,对舱口的侍卫说了句什么,提着剑往另一边去了。
他走了没两个呼吸,又多了一批近卫,熟练的四下散开,将小船里里外外又加固了一层防守。
韩宜年汗颜,皇家的排场就是不一样,他能见到的就有几十近卫,而他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
到了舱前,韩宜年还未开口,侍卫就给他让开了路,说:“王爷让你进去。”
愣了愣,韩宜年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从阿顺手中接过玉盒,颔首进去。
里面就江驰禹一个人,黑玉的发簪衬着一身墨色的锦袍,不怒自威。
他神色与昨日相比,无形中更凌厉可怖了些,搞得韩宜年一进来头顶就压着阴霾一样,他中规中矩的行了个大礼,抬声:“草民叩见王爷。”
江驰禹眉头不展,沉声:“起来吧。”
“谢王爷”,韩宜年机械的捧着玉盒不知道如何递出去,尬道:“按王爷吩咐,草民连夜将两月来动过商船的人查了个清楚,请王爷过目。”
江驰禹看着韩宜年笨拙的从玉盒下面抽出册子,呈递上来。
他匆匆瞥过,并未伸手去接,只道:“查出什么有用的没?”
“这……”,韩宜年吞了口唾沫,“回王爷,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