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人草民都认得,玄铁一事该与他们无关。”
“那还来给本王看什么”,江驰禹这才抬手挑过册子,冷道:“夜里守船的人呢?”
一提起这个,韩宜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低声:“王爷恕罪,草民监管不力,东边货少,白日里不用盯,晚上确实是有人看着,可他们贪醉,在江边耍牌吃酒,常常是醉的不省人事,怕被人趁机……钻了空子。”
“啪”的一声,江驰禹面目阴沉的将册子扔在了地上,凌然道:“你韩家的空子可真是大,本王倒是好奇他们睡得有多死,让人在船上惊天动地的偷梁换柱了一番都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韩宜年跪地,双膝麻木,“草民不敢欺瞒。”
“你若是无法自证清白,本王完全有理由相信玄铁一案本就有你韩宜年掺和的一份”,江驰禹起身,居高临下的威胁:“对存心谋逆不忠之人,本王绝不姑息!”
“是……”,韩宜年颤颤巍巍应了声,他真是比窦娥还冤,只能谨小慎微的做无力的辩解,“请王爷宽限草民几日,草民定能寻到自证清白的证据。”
江驰禹自己都时日不多,又怎会给韩宜年宽限,几分躁意席上来,一股无名的热气闷的他胸口疼。
船舱里的气氛正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