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不好的名声,以后哪里还有好人家敢上门提亲。
“你没同李昂说吗,让他别再领何铮去家里了,他这不是害自家姑姑吗!”李梅儿对李昂也有些不满,觉得他就像个拉皮条的小人。
“哎呀,我怎么没说啊,可昂哥儿那蠢小子,总说是我们想多了,说他以前也经常领族学里的同窗来家里,也没见有什么事儿,再说他们都是在前院,从未往后院去过一步,连家中姐妹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会有事儿。”李元夏很是郁闷地回道。
“这哪里能一样,族学里的同窗都是咱们的同族,说来也都是兄弟,自是没什么大事,可那何铮可是外姓男!”李梅儿皱眉说道,觉得李昂这小子恐怕是脑袋坏掉了,怎的这点常识都搞不清楚。
“谁说不是呢,我已经把这事儿跟娘说了,我们同他说了没用,只能让我娘出马了。”李元夏亦是气鼓鼓地附和道。
两人这边说着悄悄话,那边珍姑太太已是来了,她们只能暂时结束了交谈,专心上课。
珍姑太太依旧是同往常一样给她们上课,并没有专门提起李梦丹的事,检查了她们昨日的作业,便给她们讲解起了论语。
上午课程结束,李元夏便邀李梅儿去她家吃饭,“昨儿爹爹从州府带回来半头牛,听说是不小心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