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卒,便是三河骑士前来,恐怕也有所不及。
濒临出征时日,陈冲在家中整理甲胄,蔡琰脱下他上衣,摸着他背后腰间狰狞的伤疤,一直到摩挲陈冲的断指,难过的落下泪来,她不禁问说:“男人若不以刀剑征战,便无事可做了吗?”
陈冲知她多愁善感,便停下手中活动,对她温言笑说:“我不像玄德,不会冲锋在前,除非遭遇败仗,我定然是不会有事的。”
蔡琰抹去眼中泪珠,叹气说道:“你何必骗我呢?若是当真如此,你这一身伤疤从哪里来呢?”陈冲便不再说话。蔡琰则让他稍等片刻,从携带的行李里抱出一个酒瓶大小的药罐,拔开盖子,里面扑鼻而来一阵浓烈的药酒气味。
两人闻着都咳嗦起来,陈冲苦笑说:“这又是哪里弄来的偏方?”蔡琰没有说话,纤手沾了药酒抹在陈冲的伤疤上,一直擦到皮肤发红发烫为止,她问陈冲有无药效,陈冲不忍让她失望,便说:“痒痛小了不少。”
蔡琰便把药酒小心翼翼地封好,给陈冲包在行军的行囊里,找来魏延给他叮嘱说:“文长,庭坚麾下你与他最亲近,记得每日帮庭坚抹上一次。”魏延连连颔首,并许诺誓死护卫陈冲安全,这才让蔡琰安下心来。
在妻子的注视下,陈冲将行囊系在马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