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河生冰,哪里还有什么水军可言呢?”孟达本字子敬,但孟达听闻刘备叔父名叫刘子敬,便为避讳改字为子度,故而法正如此称呼。
孟达闹了个脸红,他讪讪说:“即便如此,我军想要破城,恐怕也不难吧!”
法正凝视着两座城池,慢慢道:“不然,冬日破城最为难办。天寒地冻下,一者将士手指冰冷,难以攀爬蚁附,二者土地坚硬,不易造作土山,三者接连行军大战,人心思归……”
说到此处,法正也不再言语,但孟达等人也都能想象攻城时的种种困难,面色不觉变得有些难看了。只有朱儁之子朱皓随军上过战场,笑说道:“孝直说得确实不错,但黑山军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战场上,士气为先,如今他们背井离乡,坐守愁城,若无援军来救,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担忧的就是伪朝的援军啊!”法正大声说道,他先指向西北处隐隐约约的天际:“那里是云蒙山”,又指向脚下向东南连绵起伏的山脉:“那里是石门山”,而后据此分析说:“若是有贼军缘云蒙山而来,正可断北路退路,令我军进退不得。若是有贼军缘石门山北上,则可越过冰河,忽击北路于城下,而南路难以呼应。”
言及于此,法正一刻也等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