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弹晕过去,看得乌尔格林眼皮直跳,“只要一点。”他用刀尖戳破洛克的两根手指,约翰毫无反应,帕鲁随即用第三个碗接住血滴。
接下来的一刻钟,乌尔格林又不安地看着帕鲁用味道古怪的黑墨水在约翰的面部、双臂和胸膛上描绘复杂精细的图案。约翰时不时翕动下嘴唇什么,但似乎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等墨水干了以后,帕鲁取出一柄熟铁大烛台,放在船舱的平板桌和关紧的窗户之间。
他又从箱子里取出三根白蜡烛。
“细鲸脂蜡烛,君临城制造。”他说,“熟铁雕花烛台,同样是君临城制造,它们都是走私来到埃赛勒姆的奢侈用品,或许能与这个不幸的年轻人构建起强有力的通感。”
他拿起一根蜡烛,双手夹住前后滚动,蜡烛渐渐融化,开始发亮。
而这时,乌尔格林才知道这间船舱里面除了自己,帕鲁还有另外一个帮手。
那是一个隐形仆役(注释1)。
随着帕鲁说出一段指令,约翰的血液、头发和指甲,全都被隐形仆役托举起来粘在正在融化的蜡烛表面。出乎的意料,这几件材料没有顺着蜡烛滚得乱七八糟,而是一转眼就消失在了蜡烛里。
“拟像之烛,我命名你!”
帕鲁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