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口的麻袋,他走过身边的时候,排在队伍里的请愿者就伸手进去取一块木牌。在这些人被领进大门前,全都挨个儿接受过检查,确定没有携带武器,才能接着往前走,经过种满果树的场子,以及修剪得千奇百怪的灌木丛,最后进入这座觐见大厅。他们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号码牌,顺序从一到一百不等,富有的人也没有优先权。
“等会儿每叫到一个号码,你们就从队列里出来,跟着我们上前请愿。记住,号码牌不可以交易和更换,不可以交头接耳,不可以打架斗殴,不可以随地吐痰便溺……否则就要挨鞭子,严重的可能还要挨刀片子!”那个家族侍卫走过这些请愿者,确保自己的话语被他们每一个人听见。他身边跟着三名拿着斧戟的士兵,还有更多士兵藏在这座觐见大厅是一排排廊柱后面。
哈拉蒙德低着头,端详着手上的号码牌。八十九号,几乎是可以说非常靠后。虽然在进到瓦林斯堡内部之前,他已经用一种用某种虫子做成的染料把自己的黑发染成了棕红色,以掩盖自己那头在塔普特岛非常扎眼的黑色头发。但是匆匆制作的染料昨夜就已经有些褪色,他今天不得从集市上买来一顶羊毛编织头巾,用它把头发包裹住。
第一位请愿者是个老头,代表村民来抱怨最近上涨的租子,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