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氛围,他觉得那些酒客实在时有些不入流。“喝了二两猫尿就能上头,真是一群没卵子的家伙。”
因为看不上容易醉倒的酒客,所以他甚至将处理酗酒闹事者的工作都外包了出去——
汉斯闪身躲过一个醉汉的拳头,戴黄铜指虎的拳头擦着他的耳朵打在门框上,木片纷飞。与此同时,他提膝猛地一顶,狠狠撞在对方的小腹上。男人惨叫着跪倒在地,汉斯抓着这家伙的脖子将其拖向门口。醉汉几乎没有抵抗,一直在往外吐刚喝进去的纯谷物发酵酒。
汉斯踢开了酒馆门口的蝙蝠翼门,把雇佣兵推了出去,顺便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那个家伙一路滚到外面的大街上,捂着肚子大喊大叫,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接着,汉斯又威胁似地挥了挥拳头,然后才转身回去。他很清楚,外面的每道阴影里都至少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这个时候,潟湖区商业街上到处都是寻花问柳者、游女和找活干的街溜子。在这里要时刻展现出强悍的形象,这样你就不太可能走在街上被人从背后捅一刀。
人生无常,他想。要是一天前有人对他说,有一天他会在“兽人与斧头”酒吧里当打手,他一定会以为那人疯了。他会跟他说,他是赫赫有名的贼头,是这家酒馆的供货商,而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