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底层出卖力气和拳头的打手——这种低技术含量的活计,他在七八年前就不干了。
想到这里,他蓦地生出一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下水道里去的冲动。借着埃赛勒姆官方对于下水道进行疏浚工作的契机,或许他可能再发现一条新的走私路线也说不定。
时过境迁了,他对自己说,转身推开酒吧的门。他再也回不去了。
汗臭味和廉价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他眯起眼睛,努力让自己适应酒吧里那昏暗的光线。有一瞬间他觉得酒吧里的人都在看自己,他低吼一声,努力摆出凶悍的架势,就像平时那样。酒吧老板,乌尔格林,在吧台后面对他刚才对付醉汉的方式表示赞许,然后低头继续给客人倒酒。
他喜欢乌尔格林,也很感激他,这个老头是目前为数不多愿意雇佣他们兄弟的人。
再创新低啊,汉斯叹了口气,继续在酒吧里巡逻,不时瞥一眼座位上的客人。
狭长、低矮的大厅里坐满了人,每一张酒桌旁都挤满了人。其中一张桌子上,一个舞娘跳着热辣的舞蹈,周围的酒客不停地朝她扔钱,好让她抬腿时将修长的大腿抬得更高一些。游女把客人们引到远离光亮的角落里,酒吧的喧闹掩盖了喘息声、呻*吟声和银角子换手的叮当声。
一伙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