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了?”
水岱不动声色,陆天抒却按捺不住,立道:“水四弟,你去那里察看,我将此人盯住,免得他跑了或在一旁趁机偷袭你。”
陆天抒当即将鬼头刀倒立于雪地,置在双脚之前,随后站住不动,以炯炯的目光紧盯着李不负,一寸不移。
他就站在白马与李不负的中间。
若是水岱遭受偷袭,他可及时上前援手;若是李不负想要偷袭,他也可将其拦截下来。
李不负仍在嘲弄于他,道:“这二人果然是胆小鬼,看来也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惯了,的确不敢与我动手了!”
陆天抒显然是在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怒气,看了看水岱,依然未曾移动。
李不负又骂道:“你便是落花流水的大哥?看来你最不是个东西,不但窝囊愚蠢,脓包一个。而且还有恋尸癖,看来是喜欢上了刘乘风的尸体,要将他带回去独自享用.......”
“堂堂的陆天抒原来不过是个站在原地,被人骂了连还嘴都不敢的怂包......”
陆天抒听到这里,已是怒发冲冠,手臂颤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
这时水岱也已走到那匹白马下。
他很小心翼翼,并未直接去翻起白马察看,而是先用脚踢开了白马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