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又拔出一把通体银白、冷若寒月的锋利长剑来。
李不负见此,有些着急,破口大骂道:“落花流水没祖宗,死了兄弟,还要贪图一匹白马,要伏下身子和白马在雪地里痛快交合,真是令人羞掉大牙.......”
就在陆天抒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水岱已挥剑将四只马腿都拨开,并未发现半个人影,他顿了顿,又忽然拔出长剑,一剑插入白马的腹部,一剑没底!
哧!
剑直直穿过白马的腹部!
这下纵然下面真藏着个人,也决计难活了!
陆天抒也见到了这一幕,登时心中大安,怒道:“小恶僧,该你受死了!”
他将头转过来,掠出三丈,急往李不负处攻去。
然而陆天抒的刀还未斩出,已听得背后一声惨叫,正是水岱所发出的!
“啊!”
李不负反退为进,立刻上前,唰唰三刀连续劈出,均指向陆天抒的头顶!
“怎么了?水贤弟!”
陆天抒匆忙抬刀架住,心思却全不在此处,只想回援,
而李不负却似发了狠心一般,一刀接着一刀,如同奔涌的滚滚流水似的,薄刀不断地劈斩过去,一点都不曾停歇。
“你......”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