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很,大家谁也讥笑不了谁!”
泰山派道人道:“唉,我泰山派已到了衡山来采药材,你们天河帮却也过了长江寻买卖,唉......”
他连叹两声,神色黯然,已不再说下去。
酒楼二楼上众人纷纷以目侧视,其中不乏涉足武林之人,自然隐隐猜到二人是为何事所忧。
天河帮大汉忽靠近泰山派道人的耳边,低声说道:“你们泰山派有没有备礼物,只盼我们明年去送了大礼,再好好求一求蓝教主,请她出手,否则恐怕便没人对付得了那人了。”
他声音压得极低,若非内功有成者,绝难听到其中话语。
泰山派道人脸色微微一变,道:“我们万万不可有此心作祟!江湖上传闻,那人的武功神鬼莫测,奇快无匹,恐怕已不弱于当初的李不负,纵然蓝教主出手,也未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楼下悠悠地走上来两个青年人。
其中一个较胖些,少了半只耳;另一个较瘦些,满脸麻子,但两人都精神干练,双目有神,一看便是练家子。但偏偏他们的身上又衬着一身花色的衣袍,显得有些奇怪。
二人一边走,一边聊着:“那群玉院的姑娘真不错,既漂亮,又带劲。”
“只可惜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