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玉容姑娘,若能一亲她的芳泽,那才是不枉此行!”
“你别想了,那等美人,自然是要留给.......”
两人走了上楼,四看一周,忽瞧见了那位泰山派的道士,那少了耳朵的青年走上去笑道:“原来泰山派的道兄也在这里,不知是与衡山有什么交往么?”
泰山派道人眼神一变,竟似相当警惕起来,立即道:“没有,二位明鉴,我泰山派与衡山派久未联系了。”
“哦,这样么,那便好,泰山派若要走镖,还请通知我哥俩一声。衡阳城的镖一向是我们在管的。”
泰山派道人盯着二人,似已猜出二人身份,随即应了一声好。
那二人大模大样地坐下,点了两壶酒,一些菜。
他们的酒菜还未上齐,那名天河帮的大汉已悄悄起身,拿起手边的包袱,打算走了。
但他刚刚站起,那麻脸青年便把他叫住,问道:“你从哪里来的?你的包袱里装的什么?”
天河帮大汉面色不改,说道:“小人是从北方山里来的,拿一些特产去拜奶奶。”
这人话刚说完,一旁竟有人举报道:“他说谎,他分明是天河帮帮众!”
天河帮大汉暗叫一声不妙,朝旁边那人看去,像是要把此人记住。麻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