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韩朝正平日里吃喝嫖赌,走马斗鹰,比陈邦彦更是不如,归德侯子嗣众多,犯不着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和陈晔不死不休,但到底是自己儿子,倘若是无所作为又会被人看轻了去,现在归德侯就在苦恼着要怎么把握这个度。
摸不准宇文冥的脾气,归德侯也不好太过分。
这厢陈晔坐在大堂里,一个手撑着额头看也不看堂下跪着的裕德。
“裕德,你还不打算说吗!”覃管家厉声问道。
“奴才一直尽心伺候主子,这次见谢姑娘遭人欺凌,想着少爷可能不忍,故而想要禀报少爷,奴才并没有什么阴谋啊,老爷明察!”
“裕德,你以为你不说我便不知道吗,昨日夫人遣去接谢婉茹的人里有你,回府之后你又借着为我送信的名义出去了一趟,你是出去找的韩朝正吧,今日韩朝正方被带到潇湘馆你便去祠堂哄骗守信,我说的可对?”陈晔抬头,对着堂下跪着的小厮毫无感情的说道。
“这……”
“我说对了吧,你的主子设下这么大的局应当是图谋不小,单单是我的个性应该是不会得罪这么厉害的仇家,陈某思来想去能有这般能力将归德侯和我一同他下水做一一盘棋的人除了圣上也无非是那几个人,陈某不说是奉公守法,兢兢业业,但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