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己奉公,没有对不起圣上,那么,你的主子是谁,也就很清楚了!”
裕德听陈晔的话面色当即阴沉下来:“想不到陈大人心思通透到这等地步,还是我家主人低估了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家主人的计策天衣无缝,莫不是谢婉茹那个贱人告诉你的!”
陈晔见裕德当真应了下来,面色更加不虞:“我是怎么看出来的还是等你死了之后去问鬼差吧!”
裕德脸色一变:“你要杀我,你敢动用私刑?”
“你们不就是想斗吗,我老了,不想斗下去了,我只是想让守信活下去,至于你,杀了又怎样!”
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陈晔再不看裕德一眼,抬步向外走去。
“我,我可以给你作证,老爷,请你看在奴婢服侍多年的份上——”
“不用了,老夫自己的儿子,老夫自己来保!”
早朝
“皇上,陈邦彦杀人是证据确凿,微臣以为按律应当处斩!”
“皇上,此事疑点重重,贸然判刑对陈邦彦未免有些不公平!”
“皇上,归德侯之子韩朝正被陈邦彦一刀杀死时归德侯和陈尚书都在场,不如请陈尚书说一下,以免冤枉了陈邦彦。”
这句话看似是在替陈晔说话,但无疑也将陈晔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