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夏清阳疑惑问她怎么了。
殷皇后笑着道:“父亲最后问我,你年方几何,可有婚配,与我是什么关系……问了许多你的事。”
夏清阳怔了半天,也笑了。
“那你怎么说?”
“我就说你是长公主的幕僚,才华横溢,也很照顾我。你我二人是好友。结果父亲说,我看男人的眼光向来不行,这次他要替我好好把把关。”
两人笑作一团。
殷皇后从夏清阳怀里起身,终于整理好了心情。
夏清阳也回过味来,意识到其实不需要她们明说,单听殷左丞这话中意思,他大概是已经猜到,殷皇后这次离宫就再也没想过回去,以及,任傅这个皇帝当不长久了。
殷左丞与瞿如霜一直关系紧密,所以他大概是最能够洞察瞿如霜想法的朝臣,会猜到这些也不奇怪。
这时,苏权也跑出来叫她们,说任怡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
夏清阳便和殷皇后一道回到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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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怡这边之所以与许教头拉锯了这么久,并非全部为了夏清阳方才冲撞他的事。
她更多是借着这个机会,想弄清许教头为何在这一路上,以如此恶劣的态度对待左丞一家。
这会儿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