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和夏清阳、殷皇后独处议事的时间,她便将今天到了城主府后的种种见闻,以及刚才和许教头、范城主的谈话内容,原原本本地将给了二人。
“殿下认为,是安右丞在幕后指使,要将左丞一家置于死地吗。”夏清阳沉思。
任怡点头:“毕竟左丞一家眼下仅仅是流放。换成是我,我也会担心,左丞流放至民间后,会不会反而借势重来。”
从逻辑上推,嫌疑最大的人,肯定是与左丞不合的右丞。
但夏清阳总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
“怎么了,你有什么其他意见吗。”任怡语气温和地倾身问她,“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也许我的想法有纰漏。”
“不,不是什么足以定性的证据。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夏清阳稍稍蹙起眉头,“方才进城前,殿下不是说,这洛书城城主范僖,去年才与安右丞结为亲家吗。那范僖的地位,至少在安右丞一派中,应该算是被坐得很高了。倘若许教头真是安右丞的人,范僖为何会对他毕恭毕敬到这种程度?”
任怡没想到夏清阳是从这个角度看问题的,不由一怔——的确,这样说来是有些怪异。
不过夏清阳没再沿着这个思路继续深说,她让任怡稍安勿躁。
她们如今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