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延朴不耐烦地斥道:“到底还下不下了!”
“父亲,这棋我已是必败无疑了,再下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文延朴见老爹脸色不对,连忙放下手中棋子,跑到自家老爹身后献起殷勤来。一会儿捶捶肩,一会儿揉揉腿。
文延朴可不吃这一套,轻轻打落他的手,沉声道:“混账玩意儿,说要陪老夫下六博戏,结果又不好好下。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来这一套,轻佻!
行了,你也别拐弯抹角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对文延朴的责骂,文二丝毫不以为忤,继续卖力地给老爹揉肩捶腿,笑嘻嘻道:“父亲教训的是,儿子谨记在心。”
他总算切入了正题,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来。递给文延朴道:“这是您的好外孙托我给您的。”
文延朴接过信,边拆封边道:“这兔崽子,他有什么事不能亲自跟我说,还要写信。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肚子里有几斤墨水!”
文二笑道:“父亲大人,您可冤枉景年了,这封信可不是他写的,而是他那位从小玩到大的好友——盛长桢盛六元所写,景年也只是代为转交而已。”
文延朴闻言皱起了眉头:“盛长桢?他不是在外观政么,怎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