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来了。他如今走到哪里了?”
文二接道:“盛长桢如今正在禹州。这信中所述之事,就是盛长桢在禹州的所见所闻。”
“哦?”文延朴没再多问,而是仔细看起了信中的内容。
信上所写的仍是文延朴熟悉的馆阁体,当初会试之时,文延朴就因这一手漂亮工整的字体,一眼就从万千考卷中挑到了盛长桢的卷子。
但如今这漂亮工整的字体连成串,所表达的意思却令文延朴怒火中烧。
在信的开头,盛长桢详细描述了矿山案的内情及其造成的巨大损失,还有李鉴、郑昌、朱贵等人的罪行。
文延朴看到一半,猛地一拍桌子,问道:“盛长桢信里说的那账本呢?”
文二自然是早有准备,令人将账本呈了上来。
文延朴略一翻看,顿时怒不可遏:“朋比为奸,贪赃枉法,误国害民,该杀!”
文延朴又看到了账本后一长串的附录。
那是顾廷烨救出矿工后,盛长桢组织幸存的矿工们按下的手印。密密麻麻的朱红手印,背后蕴含的是矿工们血泪的控诉。
文延朴看着这些手印,仿佛身临其境,亲眼目睹了矿工们的悲惨遭遇,一只只血肉模糊的手在向他伸来,向他呼救。
文延朴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