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颓然一叹:“大周朝有此惨案,我文延朴身为龙图阁大学士,难辞其咎,难辞其咎……”
文二连忙上前安慰道:“父亲,您不必如此自责。此事是李鉴朱贵官商勾结,欺上瞒下,您也是被蒙在鼓里啊。”
文延朴长出一口气,问道:“那些矿工们如何了?”
文二答道:“盛长桢已经将他们安顿妥当,由州衙出人出物,照顾他们和他们的家眷。盛长桢还准备,将搜检出的赃款,用来补偿那些死难矿工的家庭。”
“做得好!”文延朴拍案赞叹,“盛长桢没有辜负当初陛下点他为状元的期望!”
文二见父亲如此愤慨,心中暗喜,包景年之托他已完成了一半。他指了指桌上的信纸,又道:“父亲,此事还有后文,父亲不妨一观。”
文延朴拿起信,重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不由皱起了眉头。
好一会儿,他放下了信,指节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烦恼。
“这赵宗全救民之心可嘉,但行事还是有些毛躁了。不上报朝廷就擅自调动团练,还拿下了两位主官,一条条都是大罪啊!”
文二看了看老爹的脸色,小心翼翼道:“赵宗全也是忌惮朝中的商冶,怕他暗行包庇,这才先斩后奏。说到底,他甘冒风险,为的还是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