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百姓啊!”
文延朴闻言,转头望向文二。他眼睛微眯,眼中射出凛冽寒光:“老二,你与这赵宗全素未谋面,为什么要替他辩解?”
文二心头一跳,老爹果然是老爹,火眼金睛,洞彻人心。
他不由地暗暗叫苦,若不是贪图包景年承诺的滋补秘酒,他才不会在包景年面前大打包票,揽下此事呢。
面对老爹凌厉的目光扫视,文二硬着头皮道:“儿子是看那赵宗全有情有义,敢为人先,这才忍不住替他分辩几句。”
“哦?原来如此。”文延朴眼神玩味,对自己这个儿子,他自然是了解得很,他顶多也就是个传话人罢了。
但此时文延朴并不想深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点,就将这个话题带过了。
文二暗松一口气。不管他多大年纪,面对自家老爹的眼神注视,他总是会觉得发怵。
文延朴现在的心思并不在儿子身上,他在思索着盛长桢信中所言。
矿山案死伤惨重,虽只局限于禹州,但具体涉及官员众多、款项巨大,而且还有赵宗全先斩后奏的问题。
种种事体,都要仔细斟酌。
文二见老爹沉吟不语,壮着胆子又道:“父亲,长桢此信是他写给您的私信,账本也是备份。真正的奏报和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