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喜色。
“我们三个在前面划船,灯只能照到一点地方,一会儿亮一下,一会儿就黑一次。
什么都没想,就是划船,在水里游的人,没个光亮,更看不到东西。
当时感觉不到冷,雨水落到脸上麻麻的,你们是不清楚哇,我常年摆渡,要说在这处江面……”
驿站的亭长不困,看募兵在那里处理脚,他哇啦哇啦对卢正道说。
别看他又累又吓,身体虚脱,精神头却足着呢。
卢正道不时点头,想了解晚上下雨长江是怎样过的。
州府里身份够的人全过来听,他们如百姓一般,放下心。
陛下的私军原来不止羽林飞骑厉害,募兵一样强。
同样是兵,怎么变成陛下私人的就不一样了呢?
一百个募兵在处理伤口,晚上三盏柴油灯,能照的范围小,山上的路难行。
脚上扎刺儿的、磨出血泡的、划口子的,都是先用开水一下下烫。
等烫木了,拿烫过的剪刀、小刀和针清理。
之后是肥皂清洗,伤口其他地方洗得白白的,露出里面的红肉。
等明天大部队过来,他们有其他的药物,晚上就晾着,不缠东西。
明天早上,收集完情况,穿鞋的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