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今天晚上在蒸锅里蒸的绢帛。
旁人瞧着伤口,直咧嘴,为了在水里更灵活,什么都不穿,明知道得上山,依旧一步步上来。
再看一百个人,面色平静,似乎不是对自己下手,受伤的也不是自己。
“你,你们不疼啊?”一个参军事紧皱眉头问,他看着感觉到疼。
“疼,怎么可能不疼?我们也是人。”百人队的队正抬头瞅一眼对方。
“疼的话,哼哼几声,实在不行你们大声喊,我有过受伤的时候,一喊会好很多。”参军事给出主意。
“陛下的私军可以喊?莫说脚破了,脚掉了也得挺住。”
队正撇撇嘴,开什么玩笑?我们喊疼,百姓又该提起心。
……
长夜终究要过去,乌云遮不住阳光。
即便小雨依旧稀稀拉拉地下着,光明仍然准时到来。
在北岸的大队人马开始喂马,找周围的菜地、庄稼地,放马进去吃。
等马吃绿色植物吃差不多,再喂点精料,包括用米花棒机制做出来的膨化高档马粮。
其他人在岸边找船,征用,回头叫李家庄子补贴。
南岸的募兵包扎好脚,穿靴子走路,裤腿放在靴子外面,尽量避免落到裤子上的水进到靴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