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双眉紧蹙,语气漠然问道,“妈妈,五百两银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鸨子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陪笑着说道,“姑娘能见他一面,自然要收钱了。”
“这是咱们的规矩嘛!”
“可是我曾说过,我不陪客不准收钱的。”李师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气愤,“我只说见他一面,并没说要陪客。”
老鸨子见状,连忙解释说道,“这个容易,我现在就把钱退给他,绝不会让姑娘为难。”
这段时间,李师师名声大噪。
来找她喝茶听曲儿的人,不是商贾就是高官。
前几日,吏部侍郎酒醉之后,在她的房间里盘桓半宿。
半个月前,大理寺正卿找她下棋,两个人下到了半夜。
现在樊楼与她的关系,并不是樊楼罩着她,而是她罩着樊楼!
老鸨子人老成精,这一点岂能不明白?
一个小小的樊楼,能留的住李师师,那是她的福分。
哪天这姑奶奶一生气,转身走了,整个樊楼的天就塌了!
莫说五百两,就是五千两,五万两老鸨子也不敢收。
李师师轻咬朱唇,许久才说道,“罢了,这一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公子请坐,我抚琴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