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品鉴。”
她想着,抚琴一曲之后,便将西门庆打发掉算了。
老鸨子见状,转身出了门,没多久,安排了一桌酒食上来。
李师师的琴技绝佳,听的西门庆如痴如醉。
许久,琴声落,双目睁。
西门庆看向了远处的李师师,“姑娘弹得太好了,时而如浩渺的大海,时而如广袤的草原,如此琴技实属难得。”
闻听此言,李师师大吃一惊。
能通过弹琴,而得知她心事的人,只有面前这位公子。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知音不成?
“敢问官人尊姓大名?”李师师问道。
“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西门庆站起身来,抱拳施礼道,“见过李姑娘。”
李师师袅袅婷婷,来到西门庆的身边,“官人似乎不是东京人士,不知来东京又何贵干。”
他的一嘴的山东腔,听起来格外的与众不同。
“专程来找姑娘。”西门庆直言。
“找我?”李师师面露惊讶之色,走到桌前坐下,然后伸出青葱玉手,抓起面前的酒壶,倒了两杯酒。
西门庆将花子虚被抓,李瓶儿托他来东京找门路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一席话,把李师师听得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