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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李师师问道。
西门庆直接拿出一千两的银票,放在她的面前,“我在东京中举目无亲,如今却认识了姑娘,希望您能够帮我一把,我与花子虚夫妇,对姑娘感激不尽。”
李师师惨然一笑,“我不过是一个歌姬而已,怎么能管得了官面上的事儿。”
“官人还没喝酒,便醉了不成?”
“我这房间内,弹琴唱歌,把酒言欢,谈论诗词可以,但请不要讲衙门里的事为好。”
西门庆把李瓶儿讲的悲悲惨惨,没想到,李师师根本不会很在乎花子虚家,究竟有多悲惨。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即使这李师师是一代名妓,也难改变深入骨髓的职业特性。
沉默了几秒,西门庆说道,“姑娘理解错了。”
“我的本意是,请姑娘帮我引见京兆府衙的官人。”
李师师垂下双目,许久才缓缓地说道,“若仅仅是打探消息,引见官爷的话,这个倒是做得。”
闻听此言,西门庆连连道谢。
两个人把酒言欢,喝了好一会儿,李师师说自己累了。
西门庆起身告辞。
“五日之后,你再来找我。”李师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