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魁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快步来到那人的面前,撩起袍子就打算下跪。
“小人见过……。”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人一挥手,“不必行礼。”
“此时你正在断案,我本不应该出现。”
“只是你的断案方式,多少出乎我的意料。”
史文魁擦了一把冷汗,弓着身子,战战兢兢地说道,“此案审理确实有些轻率。”
“待我重新审理。”
那人却转身看向了门外,冷哼一声,“堂堂县令,对的起身后的这块公正廉明的匾额吗?”
指着门外的青天,“对得起这片青天,和阳谷县的百姓吗?”
“今日我且听听,你的案子,究竟要如何重新审理。”
史文魁慌忙答应一声,对左右两旁的人说道,“来人,把应伯爵及其作案之人,全都抓来。”
两旁衙役答应一声,急匆匆而去。
不多时,应伯爵被几人抬着,走进了公堂。
这几个家伙,跪倒在地,不等史文魁说什么,便直接嚷嚷道:
“大人,西门庆打伤了应伯爵,我等可以作证。”
“我们本来是去武大郎家喝喜酒的,西门庆没来由,便出手伤人。”
“对,我们全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