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证。”
“大人,饶了西门庆,天理难容。”
“陈押司也知道其中原委。”
几个家伙知道,此时陈开就在现场,若真的有事儿,自然陈开会出口相助。
然而,陈开心中却异常惊骇。
这群傻瓜,此时把我讲出来做什么!
面前这位衣着华贵的男人究竟是谁,竟然能够把史文魁吓成这样?
史文魁大怒,“这群刁民,竟然敢欺瞒本官,若不打,恐怕不会招供。”
他转过身去,抓起令牌,“来人,一人打二十大板。”
此时,所有人全都傻了眼,目光全都怔怔地看着陈开。
然而陈开却低头不语,一言不发。
那些衙役,宛如抓小鸡一般,将应伯爵的狐朋狗友,一个个摁倒在地,噼里啪啦一阵猛打。
瞬间,公堂之上惨叫连连,不绝于耳。
打完之后,史文魁又问道,“你等还不招供?”
挨了打的人,一股脑将实情全都讲了出来,说是应伯爵指使。
躺在地上的应伯爵,双腿疼痛难忍,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只死死地咬紧牙关硬撑着。
听别人指控自己,想要辩解,却讲不出话来。
史文魁重重一拍惊堂木,“来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