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亦飞已听出不对,苏庆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那碗莲子羹,其中必有古怪。
果不其然,不一会,就听到了瓷碗摔碎的声音。
“苏庆宽......你!.......你好狠的心那!”
苏夫人语声颤抖的骂道。
“你这贱女人!入我家门数载一无所出,偏又善妒,不准我纳妾,你可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今日是你咎由自取!”
风亦飞已是听不下去了,拿起装填好的蚀血刺,抬手朝着窗棂角落轻轻一捅。
蚀血刺尖锐锋利,捅穿那窗棂纸没发出一点声息。
“你害了我......日后我父兄定会......定会为我报仇!”
“哼,这毒可是我花了重金求来,等你父亲兄弟知道消息,也只道你是重病而死,哪能看得出端倪。”
从声音就能听出苏庆宽非常的得意。
“师兄,搞他!”带着你老婆也很是不爽。
风亦飞深吸了口气,才将嘴巴凑到了蚀血刺尾端。
用迷烟管有一点,吹的时候千万不能吸气,会衰!
特别是会抽烟的,拿着个管放嘴里就下意识的吸一下,那就呵呵呵呵,衰到贴地了......
吹的时候也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