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人打听,林医正何时出来,回头我见见他。”包胜举说了一句。
为今之计,先搞清楚里头状况,才能知道后头该怎么做。
包贵妃立时止了泪。
包胜举冷哼了一声,“说不得,是有人在假传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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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知府违背圣意, 将本该修造行宫的银子,拿去建了桥,此等阳奉阴违之徒,有人递了折子参奏,你发回去待查,是何意思?”
虽是病情已然重到, 只能僵卧床榻,可李建成骂起儿子来, 依旧不遗余力。
李牧低着头回道:“知府挪用了官银, 虽于理不合,可是于情可悯。那座桥乃平日里百姓进出城中之途,竟是被大水冲塌,后头竟只能借着小舟过河,无奈水流湍急,夺了几条性命。快到年底,知府手里实在没了银子,才动了这念头。且说好是挪用,明年会还的。”
“此乃以下犯上,损害皇家威仪!”
“确实如此。”
李牧低头回答,“行宫是皇上驻跸之地,用的时候到底不多,晚修几月也是无妨,若那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