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
孙中官一脸的为难,倒是赵郎中又说了一句,“你这消渴症也有不少时日了,还成日贪嘴,我瞧着,你活不了几年了。”
明容啼笑皆非,赵郎中这话未免太直白了。
孙中官嘿嘿一笑,“就你这点不好,偷着按人家的脉做什么?话说回来,既然知道我得了这毛病,也不该见死不救。”
“我如今人老眼花,早就颐养天年,要想活命,就得找我徒弟,不过,得先帮我把事儿给办了!”
赵郎中一把甩开孙中官的手。
明容一直搞不清楚,赵郎中找这位孙中官,到底为了何事,她知道师傅以前也是有身份的人,可是和亲这种大事,想不到师傅也能掺和上,根本就没想到那一块去。
直到隔天晚上,西关街来了客人。
赵郎中的屋里,孙中官半脱着上衣,直抽凉气。
明容刚给孙中官针灸完,此时拔掉了脾俞穴上最后一根银针。
“姑娘的手法不错,果然名师出高徒。”
孙中官夸奖一句,舒坦地伸了个懒腰,明容颇为周到地替他将衣服重新穿上,倒是让孙中官多瞧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