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该沾东宫的事。
然而,明容这会儿根本不能躲,还必须硬着头皮往上冲。
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赌注。
行不行医倒是其次,若能将袁仰公那样的人扳倒,库房能换个真正做事的,也不用百姓自顾不暇,还得顾着前线兵将的粮草。
“孙中官常夸自己徒弟好,我还不信,果然青出于蓝地而胜于蓝。”
撩开车窗,明容远远瞧见,东宫便在前面了。
“瞧您说的,以后您这话,当着我那师父的面说,他可是最爱面子的。”
李中官还在打趣,而此时,马车已然停下。
明容正要下车,李中官已然跳了出去,站在马车边,伸出一条胳膊,“晏夫人慢些!”
这李中官本就是自来熟,如今跟明容认识了,倒是谐趣得很。
接过明容药箱,李中官正要陪着明容往里走,又一辆马车到了跟前。
伸头瞧了瞧,李中官迈着小碎步跑上前,同样伸出一条胳膊,“女官可是好几日没来咱们东宫了,难怪今日喜鹊在树头上喳喳地叫,原来是贵客光临。”
贵客……
明容不免多瞧了几眼。
从车里下来的是位中年妇人,云彩华锦宫装,一张粉白的脸,面上瞧不到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