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坐在炕边,立时上去。
“我要去看看师父。”明容如何躺得住。
昨晚醒过来,明容便急着打听赵郎中的状况,这会有了力气,怎么都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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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东院一间厢房,明容被容颜扶了进去。
这会儿仇太医也在,正在替炕上的人诊脉,看到明容进来,略愣了一下,对她点了点头。
谷明容走近,瞧向躺在那儿的人。
经月不见,赵郎中发色又花白了许多,两颊凹陷,这倒罢了,此时看到师父一动不动地躺着,明容心如刀割一般。
边上有认得明容的大夫过来,“赵医正方发病之时,半身不遂,四肢麻痹,言语不清,人也昏愦,好在有大夫在跟前,先后开了几张方子,都不见效,后来有一位开了通圣散、四物汤还有黄连解毒汤,开始之时,看着似乎好些,只是不到半月,又开始成日昏睡,到如今,连言语都不成了。”
明容走上前,坐到了炕边,摸了摸赵郎中的脉,心下一惊,看向仇太医。
这脉相竟如蛛丝一般,细弱无力。
更教人不忍的是,这会儿炕烧得极热,可赵郎中的手竟是冰凉得很。
竟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