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太医叹了口气,道:“用药不高明,白白贻误了时机,可叹赵医正一生悬壶济世,竟是……”
说罢,仇太医站起身,冲着明容抱了抱拳。
不一会,容将军从外头来,似乎是与仇太医聊过了,面色有些凝重。
“明容,想来赵郎中挺着一口气,就为了等你。”
容将军叹了声,又道:“如今正值寒冬,只怕运不回去,不如丧事就在这儿办了?”
半辈子在战场上拼命,容将军对生死到底看得淡些,甚至还劝起了明容,“当日我曾与你师把酒相谈,大家有志一同,何处青山不埋忠骨,咱们便是死了,都要为大周守住这片疆土。”
“爹!”
容颜立时在旁边摇头。
“我的……药箱。”
明容声音干涩地道,这会儿拉住赵郎中的手,泪水到底落了下来。
容颜立马跑了出去,再回来里,手里提着药箱,身后还跟着李子恒。
“你怎么不躺着?”
李子恒刚过来,瞧见容颜进了东厢房,便跟到里面,等瞧见明容,吃惊之余,又感叹一声,“瞧你还真是条汉子!”
他是真佩服容颜,便是男人,昨日从水上捞起来,李子恒也是冻得半死,在屋里躺了一晚上,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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