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满腔不服输,倔强地把玩手里两枚虎符,脑袋里幻想着大军踏平东越皇城的骁勇。
「这酒得喝到何时才是个头?」黎祈抬眼无奈地回望。
说是喝酒,不过是泼几盏酒水在衣衫上,并买通了小二把酒水兑成清水,真这样一连喝几日得先醉死吧!
懂得那眼里的失落与忧伤,承昀语调里仅是安慰地说道:「如果南楚没有意外,很快。」
世上哪有绝对成功之事?
虽说用人不疑,然而只要将政变之事交付在他人之手,此事就没有一定的结果,关纬独生子的终究命丧蓟山,这些年并未有任何异常不代表不会有问题。
处事谨慎如他,都不能容忍颜娧被两王设计,杀子之仇真能耐得住?
因此,他留了个心眼,不明着派遣大军入南楚,如若真有万一,至少能以百姓身份全身而退。
「兄长在白杨县的两万军马已经悄悄往南移动,如若可以我们……」
「不需要,鳄军已被调往暮春城的途中。」
黎祈的满心期望被狠狠地浇了一头凉水,鳄军创于承昀之手,军中纲纪不亚于风尧军,如若真有所冲突,只怕胜算仅剩一半,东越不是没有任何动静?为何会在此时选择驻军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