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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仲对这小末节怎会不清楚?了然于心笑着,佯装什么也没见着,继续抚平着香器内的香灰,准备放上新的沈香。
这皇子间诡谲风云,谁没几个内应?
明摆着的内应于他才好。
伯朗接过茶水,一嗅便是上好的白毫银针。
这是让他别白耗时间啊!
这么好的消息回国,伯仲想的竟是按兵不动?
这盏茶喝得他思绪难清,坐立难安。
“三弟这是怎么了?”伯仲重新燃上沈香闲坐品香,问得不经意。
伯朗思虑了些会,又啜了茶水,试探问道:
“二哥对雍朝的消息没有半点谋划?”
“三弟想要什么谋划?”伯仲倚在小几上,神情宛若醉于沈香韵味里,对伯朗所提之事毫兴趣,一再再询问。
伯朗放下了茶盏,呼出长长叹息道:“没了二哥,我又能谋划什么?”
他迎上伯仲似笑非笑,看不清意欲谓何。
伯朗压下心中不悦,心里扼腕,仅能陪笑。
“母后发了话,让我少管别人家事。”伯仲眼里有份清楚的无可奈何。
他读出了二哥眼里有些希冀,这与方才宛心传达的讯息完全相反。
先触了他掌心让他长心,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