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毫银针,这是要他当心,别白费时间。
离封王只差一步之遥的他,真的要放弃这大好机会?
“既然如此,臣弟不妨碍兄长歇息,臣弟告退了。”
伯仲沉默仅挥了手示意,伯朗揖礼缓缓退出月盈轩。
下人禀告伯朗已离开王府后,伯仲才起身正坐,双肘倚膝,眼底阴骘的目光湛湛看着伯朗离去方向,怀中掏出今天入宫皇后所赏鱼肠短匕,红舌轻舔刀身落下血红。
宛心此时莲步轻移落坐在伯仲脚下足凳上,旖旎深情倾靠在伯仲长腿上,在他耳畔冷然的问道:“主子,为何这次全都是真话?”
伯仲反手捉起宛心下颌,狠狠吻了一口,血腥在两人口中渲染,直至颤栗灼热席卷了下腹,抬手便将她揽入怀中耳鬓厮磨着,短刃抵在她腰背上。
“妳问多了,不过还是能告诉妳,越真的话,他越不会听。”
他热息在她颈项间吐纳着,娇柔的躯体明显感觉他的热源,竟说着宛如来自阴寒冥府冰冷决绝的话语,“怎么?想去报信?”
宛心绽出美艳笑花,附和着他如火的侵略,娇吟道:“宛心只听主子的,主子让宛心去,宛心便去。”
伯仲深沈的眼里探查不出情绪,宛心便闭了眼不去探查,娇若无骨的身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