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短,沁人心脾的浅浅幽香,没过到瘾便得放人了。
两人落坐前厅罗汉榻上,小雪掌好灯,大雪已备好茶水送进来。
颜姒看着男人一身寒气,发稍上仍沾着飞雪,心里莫名不舍。
她伸手抚去他发上霜花,蹙着远山眉问道:“风雪那么大怎么过来了?”
裴谚打趣道:“好些天没过来,连丫头翅膀都硬了,再没过来,娘子被骗走,不就得光棍一辈子了。”
“有这么好骗?脸丢大的,又不是我。”颜姒漾出了明媚浅笑。
那王夫人先让懿旨给压了一头,又让施宥还原了当日状况给洗了把脸,再加上藏在她院子里有了身孕的王家侍女。
是个要脸的都知道不敢再提,指不定正在鞭笞着疼惜了半辈子的儿子呢!
虽说奴仆们都签了卖身契入府工作,也不代表能够随意轻贱搞出人命,何况还是一尸两命。
思及此,她又想到了失踪的妹妹,看着在皇后身旁办事的裴谚,心里有了些冀望而目光悠悠。
“这样看我,我会挺不住的。”裴谚被瞧得害臊而搔头回避着目光。
“我...突然...想到...有件事想麻烦你帮忙。”颜姒被说得染上红雾,掬起茶盏掩饰娇羞,话也说得坑坑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