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皇权,找人应该比敬安伯府容易得多,之前怎么都没想到!
“说,能办,一定帮妳办到。”裴谚掬起茶盏一口饮尽,说得只差没拍胸脯保证。
她咬了咬唇瓣,思忖了好一会,细声嗫嚅说道:“能不能帮我找妹妹?”
倏地,裴谚被烫得茶水洒在房内地毯上,烫死他,也咳死他了,咳得眼里都是泪,话也说不出口。
这天终于来了?
他的报应要来了?
颜姒纤手捂着小嘴,不晓得她有个妹妹能给他这么大刺激,第一次见到洒脱俊逸的他如此失态。
不知所措地递上绣帕让他拭泪,移步到他身旁轻拍着宽阔肩背,为他缓和咳嗽,约莫半盏茶裴谚才完全停下咳嗽,执着泪眼相看。
颜姒:......
泪眼相望呢!她还能不能接着说下去?
裴谚见她话噎在嘴里,频频拭泪,哽咽道:“这大雪估摸着想烫死我,妳接着说。”
能不让她说?他担心真有一日事儿都揭了,夫人会不会跑了?
是不是该先下手为强?
这饭熟了,菜碟要是也能上个几盘,约莫跑也跑不了了。
思及此,裴谚再看向正为他缓气,明显受了惊吓的清丽俏脸。
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