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茵一触及温暖怀抱,忍了许久的哭声终得宣泄,旋即哭倒在白露怀里,心里的担心也全喊了出来。
“师姊怎么到现在还不醒?回春吃人的速度可快了,师姊与师姊夫不会也被回春吃了吧?师姊要是也都没了,我要怎么办吶?”
多少歹人闯入剪忧山全都尸骨无存?见着回春连师父都吃了,能不担心?
“我家姑娘才没那么容易吃,真有事儿早跟妳师父消散了,指不定回春正被捏着打。”白露如哄孩子般,轻抚着闫茵,自信说道,
“姑娘最在意的是人命,从未轻贱任何一人,回春把她师父吃了,肯定不会有好日子。”
“真的?”闫茵吸吸琼鼻,低头看着尾指上的万缕蛊,仍不停在指甲片上窜动指引方向,不禁蹙着秀眉纳闷着。
通常在人一旦消散,蛊虫牵系也会跟着没了,师父消失了万缕蛊依然活跃着,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用了什么方式延续了术法?
“当然,否则我怎会这么喜欢姑娘,自打来跟在姑娘身边,从没想过离开,要不是姑娘定要我出嫁掉,我宁可不嫁也要随姑娘一辈子。”白露瞧着那张融合了两人面孔的小脸蛋,掏出了绣帕为她拭着泪水。
闫茵倏地坐直了身躯,挥去落不停的泪珠,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