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白露,哽咽道:“白露姊姊,教我剑术!”
这也转得太快了些!
看着小姑娘陡然转变得坚定眼神,白露瑟缩了下,一时没跟上步调,吶吶问道:“这时候教?”
“师父让我照顾好师姊,别让人欺负了。”闫茵不提的抹着泪,绽出透着苦楚的笑靥,抿唇说道,“我虽然还没开始喜欢这个师姊,可是这辈子总要听一次师父的话。”
白露再坚强也因这席话而柔软了思绪,和缓地安慰道:“姑娘身边不会少了人,山门定会再遣人来,妳放心。”
“不一样,你们保护你们的,我保护我的,总不能随意叫人抓了尾巴威胁师姊。”闫茵思及船上被迅速制服的窘样。
师父要她好好跟着师姊,没几招功夫如何傍身?
白露咬着唇瓣还真不知该怎么委婉表示,这时候来练功慢了啊!
三岁骨醉至今,她们可是一日都不曾放下晨练,小姑娘每日卯辰时分起身,能练些什么?
人家刚没了师父又不能随意伤害,这下该怎么说?
敌不过那渴望的眼神,白露面有难色地说道:“好,明日寅时,我在后院月牙池等妳。”
闫茵一听寅时转瞬又哭丧着脸,委屈道:“这么早?”
捂着脸,白露偏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