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玩蛊虫顶多借得南楚之势,谁能玩得过我剪忧山?”
居傲之声由竹林上传来,颜娧抬头惊见那人攀了两株湘妃竹身交迭,环胸横卧其上,话毕倾身而落竹身完好无损。
晁焕一袭玄色立领劲装,举起酒盏,轻碰墓碑说道:“谢师父赏酒!”随后举杯饮尽,放回空盏,拱手道:“剪忧山行四,晁焕,来给小师姊照顾了!”
颜娧一听也是为了行几而顿了顿,不禁笑了笑,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有意思的守墓,祭品全被吃喝见底了。
“师父说过,祭祀以心祭,心祭了,趁食物热腾接着祭五脏庙,方能不枉费心准备祭祀之人,否则祭品一坏变成糟蹋粮食,得等遭天谴了,师姊可得上心了!”
颜娧失笑回望了承昀,见他习以为常地勾着浅笑陪在一旁,也只能说,果真是谜离老人招牌徒儿!
说起歪道理一套套的,看似无礼又非常有理。
“师父担心的事儿不会发生,师姊怎么着都有我们几个在,东越欺我剪忧山门人,自是得付出代价。”聂谦又饮尽了一盏。
舒赫勾着藏在八字胡底下的笑意玩味有趣地说道:“师父蛊术说是蛊,其实更像术法,相信师姊承接回春应有所察觉,师父不爱蛊虫危害世人,长年已驯化蛊虫为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