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忍俊不禁地由胸臆间溢出轻笑。
“有没有这么爱啊?师兄呢?”
这结果真叫她出乎意料之外,全然无法想象什么什么样的喜爱,可以将人扣留岛上再依时接货?
“相家主只想要布疋,聂谦也十分配合,也没有收到任何求救讯息,想来岛上四季如春还挺享受。”
所有的答案都在信笺里,这会儿送上人家面前反而不愿意接了,是以将信笺取出,苍劲有力的笔法映在梅州纸背也没勾着半分注意。
铁了心没看那张飘忽的纸张,手肘轻靠书案撑着下颌,拉开些许距离,执起狼毫笔,有一撇没一划的写着寂寥散诗。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长臂环回腰际,也随着倾身轻靠在书案,将信笺放得远远的。
人家不急着听,他自然也不急着念,谁耗得过谁?
“嗯,字进步不少。”低沉嗓音由衷称赞。
忍下白眼冲动掬起还有些歪斜不甚满意的字体,她绽着自我安慰的笑容。
心里总有些遗憾啊!
明明颜姒所受的闺阁教育也是一分不差的在她脑海中,该记得的都记得了没错,偏偏什么都记住了,这双手对于那些琴棋书画却没熟悉多少。
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