葇荑抛飞了手中书墨,迅速提气,藕臂探往信笺。
似乎早猜出她小动作,男人依样画葫芦地将信笺抛往空中,长臂限制了纤腰活动范围,只差一丁点便能拿到的信笺,又在挥袖之下飞得更高。
被按在长腿上动弹不得,她经不起气的出掌袭向宽阔胸膛,男人抬手以肘卸去来袭掌力,再次出招前按下了藕臂紧抱怀中。
见两张纸笺缓缓落在前方地面,男人啧啧有声地,摇头叹息道:“打我竟没有留下半分余力?”
“谁让你捉弄我在先。”都掉远了看也看不着,颜娧收了内息没再反抗。
“天地良心。”承昀紧握葇荑覆在宽管胸膛,再认真不过地说道,“自打进书房我可没舍得叫妳离开我半分。”
“一张巧言令色的嘴!”她轻轻撇头冷哼问道,“你的冷静自持,淡漠读与全上哪儿去了?”
打也没打赢人家还能咋地?
嘴皮子占占便宜娱乐自己也好。
抿了抿唇线,承昀轻拧眉宇,淡定应道:“妳又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什么叫无关紧要?”她听得嘴角莫名的抽了抽。
“妳以外的人。”以肘撑在书案,掌心枕着头颅,似乎要看进她灵魂深处般的谨严,沉声说道,“打从我们见的第一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