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你能赔什么?能赔我一辈子么?”瞧着少年一脸无辜,栾怡抹了把眼泪愤愤诉说着满腔不悦。
“呃——”容惟真被难倒的怔在当场。
小姑娘对着穿着不俗的少年嘶吼,到底还是引来了不少好事之人交头接耳,连相府宅子里的小厮也频频探头。
“这是欠了什么得赔一辈子?”
“是啊!小小年纪,胃口挺大!”
“这是哪家子的童养媳跑出来了?”
“这是好不容易养大了,躲去相家想逃婚?”
诸如此类的细语声讨论著俩人纠葛,两人关系一下子成了腥膻香艳的街坊传奇,听得不懂俗家事的容惟也察觉了不对劲。
“你们少胡说八道!他这点年纪能懂什么?”栾怡被说得俏脸阵阵臊热,不由得为容惟辩解着。
一路随着她入城,容惟见她沿路几次因心急,不小心被早起赶市的车驾碰撞,仍耐下性子协助对方将货物归整,连几个顽童扯着她襦裙索要饴糖也都一一应允。
这样的人他着实不懂能坏到哪儿去?
若非手上五彩斑斓不假,打死不相信她会是那个玩弄降蛊的恶人。
“他们说的我懂。”容惟神色凝重的颔首道。
栾怡:……
怎么说她也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