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说得有理,还不招待贵客?”
“若是舅舅知道了,神仙也救不了你们。”程迦蓝语气忽然一厉,佣人立刻垂头不语。
畏葸不前,带着无休止退让的态度,随即,朝向北冥瞮做出请的姿态。
北冥瞮:“”
半晌,佣人被头顶那道阴冷如寒水的眼神盯到冷汗涔涔,咬紧牙关试图顶住压力。
“走吧。”
二字落下,佣人仿佛如获新生,侧身让出前方的路。
路至半途,北冥瞮脚步轻顿,回首定睛看着程迦蓝那副幽暗阴郁的面孔,唇角轻弯。
眉梢挑起,接连两次,暗示意味尽在不言中。
“呼。”程迦蓝深呼吸试图摒弃掉被反复压制的沉闷感,自己才不过软刀子刺了回去,这男人就能直接威胁她
在她的领地,如此张狂,偏生,她不得不吃这套!
回到房间,程迦蓝冷着俏脸坐在床边,细纱质地的窗帘轻盈缥缈,掠过肌肤宛若无物。
“滚进来。”程迦蓝看向身姿峬峭的男人,语气狠戾。
论爬窗经验,现在的北冥瞮无所畏惧。
光洁雪白的衬衫随着他的动作被撑起,几颗纽扣被解开,内里肆意横斜的蓬勃风光有着极端诱惑力。
向着床